舞女悲歌(秦淮悲歌---脂粉英雄之顧橫波)

2025-07-04 16:56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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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葉渡,這個詩意的名字,讓人浮想聯翩。想像中,這裏應是綠草蒼蒼,白霧茫茫, 有位佳人,在水一方。其實它是秦淮河上的―個古渡,位於秦淮河與古青溪水道合流處附近,南起貢院街東,北至建康路淮清橋西,又名南浦渡。

舞女悲歌(秦淮悲歌---脂粉英雄之顧橫波)

桃葉渡,從六朝到明清,是重要的渡口,這裏商鋪林立,往來河船運輸繁忙,燈船蕭鼓,是自古的繁華之地。在渡口,有一座精致的“眉樓”,眉樓的主人公叫顧橫波,原名媚,又名眉,顧媚的美,美在一雙眼睛,據說是秋水盈盈,似乎晃動一下水波都要溢出來,更不說她麵若桃花、髻如烏雲、腰似弱柳了。

顧橫波在“秦淮八豔”裏,是最受爭議的人物,和其他幾個忠於愛情,又俠肝義膽的女子多有不同,她憑著自己的精明與圓通,做了誥命夫人,說她世故也好,薄情也罷,但在那個亂世裏,作為一個煙花女子,經營好了自己的人生。她工詩善畫,善音律,尤擅畫蘭,能出己意,所畫叢蘭筆墨飄灑秀逸。板橋雜記形容顧橫波:“莊妍靚雅,風度超群。鬢發如雲,桃花滿麵;弓彎纖小,腰支輕亞”。

秦淮河畔,是一個脂粉溫柔鄉,是名士才子解放自我,肆意放縱的地方。自古就有這樣的一句詩“商女不知亡國恨,隔江猶唱後庭花”,說的雖然是歌姬舞女不知道國之將破的悲哀,諷刺的也是那些沉浸於燈紅酒綠的世人。明末清初,國家動蕩不堪,人民生活困苦,文人士子在感歎生不逢時,不受朝廷重用,憂心國家將破的時候,全在秦淮河畔尋找或精神或身體上的慰藉。“秦淮八豔”是當時秦淮豔名遠揚的八個女子,是秦淮河畔,色藝雙全,才情無雙的江南名妓。她們容貌姝麗,才情極高,最重要的是能給許多文人雅士精神上的慰藉,因此很受時人追捧。

龔鼎孳這個人,我在這裏大概說下。合肥人,詩人,少年早慧,十二三歲時即能做八股文,亦擅長詩賦古文,與吳偉業、錢謙益並稱為“江左三大家”。崇禎七年進士。 

這一年,他年方二十四歲,正是少年得誌,有著:“春風得意馬蹄疾,一日看盡長安花”的意氣風發,在省親返回京城時路過南京城,想領略一番六朝金粉的韻味與風情。

後來兩人結訂婚緣,隨夫君北上京城,她徹底改頭換麵,不但摒除了昔日的濃妝豔抹,還改名換姓,為自己取了似乎更適合她“進士夫人”身份的名字“徐善持”。李自成攻入北京,龔鼎孳投降,做了直指史,巡視北城。清軍入關之後,兩人攜手跳入一個淹不死人的枯井中,從井裏出來後,他投降了清軍,先複兵科給事中,後至戶部左侍郎、都察院左督禦使、兵部尚書。對於自己的投降,他對外宣稱:“我原欲死,奈小妾不肯何!”在他看來,顧橫波是個小女子,覺悟不高,世人是可以原諒的,於是將責任都推在顧橫波身上,但“君子求諸己,小人求諸人”,如此自私地擺脫幹係,可見其龔的人品。

龔鼎孳在老家本有原配,顧眉實為側室,但在夫人封誥時,常坐冷板凳的原配童氏卻自動讓賢:“我已受明朝封,以後本朝恩典,讓顧太太可也。” 童氏一方麵挖苦丈夫失節移情,又試探顧眉願否作“變節誥命夫人”。而在京城那些與龔鼎孳同在官場中的人,也在等著看他的笑話,可是,龔鼎孳和顧眉卻在眾人的側目中欣然受封,顧橫波,從一個青樓女子,成為名正言順的一品誥命夫人,達到了人生的頂峰。康熙三年冬,顧橫波一病不起,病卒於北京鐵獅子胡同,龔鼎孳在北京長俸寺建妙香閣紀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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